没几分悔意,反倒像一句客套。
“你不是放肆,而是糊涂。”大长公主将那本兵书一合,搁于案上,方才看向宋嬷嬷:“沨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,他的品性如何我自然清楚,再说我们与楚王府原本是通家之好,就说洲儿,来的回数可比沨儿频繁得多,他到底还隔着一层呢,沨儿却是二哥的嫡亲孙子!再说景丫头也不是没有分寸的孩子,更不曾与郎君们避了旁人见面,哪次身边缺了几个丫鬟守着,有谁敢胡言乱语!”
语气虽不算严厉,但已有几分不愉。
这显然出乎宋嬷嬷的意料,连忙恭了腰身:“是,都是奴婢糊涂,原本看着虞二郎常来常往,早习惯了,也不会多想,倒是虞世子,在外求学多年,只觉得生疏得很,一时忘记了两府有通家之好这一层。”拉拉杂杂的一堆解释,就怕大长公主介怀。
不防却听见一句:“你刚才那话……说景儿与沨儿若论才貌,是天作之合?”
宋嬷嬷彻底怔住,心里顿时没着没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