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惯了,看不得别人比她顺遂。”旖景也说道:“咱们别理会她,自个消遣自个的。”
当近午时,太后、皇后与诸位嫔妃才到场,紧跟着外命妃与贵妇们见礼入席,宫娥内侍捧上佳肴美酒,歌舞升平,觥筹交错,表面一派和谐。
旖景暗暗留意,陈贵妃自打落座,打量秦氏的神情就颇为不善,反而对两个侧妃和颜悦色,应是知道了秦氏的作为,有意敲打她,看来秦氏如此性情,今后要在皇室立足,还需要修练磨合,只不知那一身傲骨,究竟经不经得住磨砾打压。
中秋宫宴一如旧年般无趣。
待宴席散后,虽白日无月可赏,却依然有宫里的伶人唱戏,不似旧年那般“新鲜”,无非众人听惯的“才子佳人”,地位尊贵的妃嫔们环伺在太后左右,诸如一些皇子侧妃坐在下首,与地位稍次的外命妇闲谈,至于正值年华的诸位贵女,应酬般陪着坐了一阵,在长辈们的默许下渐渐闲逛出雕阁,三五成群地游园赏花,自得其乐。
旖景今日无心看戏,侍机摆脱了江月的热情,出去逛了一圈儿,先是寻到了韦十一娘,拉着她一番天南海北、穿戴脂粉的闲话,才问她见没见着阿晴。
阿晴虽不是高门出身,但好歹眼下是太子妃的弟妇,韦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