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是羞愧,又因年岁已高,身子也不中用……”握拳重咳了几声,金相又再试探:“圣上想必还因南浙一事烦心。”
虞沨轻笑:“圣上对相公多有挂念,听说我近时常与相公对弈,还曾过问相公安康。”
金相立即感激涕零:“微臣病已痊愈,只是还得遵从医嘱,不敢多劳,不想却让圣上挂心。”他唯实不耐再“韬光养晦”,眼看着秦怀愚耀武扬威,与卫国公收服勋贵,夺他之势,但若天子尚且忌惮,他也只好继续“养病”。
“国事繁重,圣上也希望相公早日康复,为君分忧。”虞沨言道。
言及于此,已经十分显然!
金榕中如释重负——谁说圣上有意打压他金家?楚王世子可是长伴御驾之人,这般多番示好,可不正是说明圣上对他还有倚重?应是也不想放着秦怀愚独大,两相势均,勋贵与世家才能平衡。卫国公虽然得重,但到底还是比不过他金氏一族,在勋贵中的威望积厚。
看来圣上虽让秦怀愚与四皇子联姻,可还是心怀戒备,圣上始终还是要为太子固势,而卓家与韦家,却都唯自己之命是从,金榕中暗自得意,当即就要准备“痊愈”,重返中枢。
又还有一番计较——卫国公不知如何考虑,竟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