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为证,将事情捅至朔州府衙,与布政、按察二使,知府是秦相党羽,布政、按察也非金相亲信之人,施德自是不容孟高成事,这才安排下一个圈套,买通邻人、更夫,又暗派了亲信死士伺机在郎中酒菜里下了迷药,待那郎中与孟高晕厥,伪造了孟高奸杀的现场。
孟高清醒之时,已经身陷奉城县衙,完全不明就理,就被移送并州州衙。
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偏偏此年暴雨不断,造成郫南、汤县决堤,若无疟疾一事,大可不必隐瞒灾情,但这时若上报灾情,就怕泄漏疟疾一事,好在金相果决,当听童纬义提说两县奏章,立即将之销毁——不少世家也有占田谋利之举,甚至秦相自身,金相笃定秦相不会声张。
果然,金相又一次料中。
谁曾料两县灾情竟这么快被圣上得知,并追究下来,让世子为钦差。
眼下良田被毁事小,世子竟然已经怀疑当地的“伤寒”!
再者,就怕世子追根究底,察明金相匿章一事。
施德急得坐立难安,一日之间,嘴角就起了一圈疮毒。
还好又有霍起得了准信,连忙安慰:“大人稍安勿躁,霍升已有准信,华北近处黄花蒿已经被他收购一空,再者,已经放出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