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是一昧的冷淡,话也不多,自打回门之后,也不常陪着五娘来荣禧堂了,忙着议事,并且今日五娘让奴婢先送了几匹锦缎到落英院,应是要见二娘,奴婢这几日打听才知道,王妃当年就是被二娘生母……五娘此行,只怕会惹世子不豫。”
“早前说的那事,你可有下手的机会?”虞洲又问。
冬雨心下一紧:“二郎恕罪,奴婢眼下连正院正房都不能涉足,五娘身边都不能近身,更别说世子……”
虞洲很是不耐:“你怎么就不得五妹妹信任?”
冬雨很憋屈:“五娘身边原有几个打小侍候的……不过五娘却让奴婢为‘耳目’,只要奴婢做得好,赢得信任也是迟早。”
虞洲方才缓和了几分口气:“你可记住,只有那事成了,咱们俩个才有将来。”
“咱们”两字让冬雨心神激荡,小脸一片春潮。
虞洲又说:“我会与母亲言语一声儿,你若是得闲,要常往梨香院。”
冬雨更是喜不自禁。
又说旖景一行,穿过大半个王府内宅,才到了地处偏僻的一处庭苑,安然亲自到院门处迎候,可是身后,竟然连个侍女都没跟着。
一行进入闺房,屋子里也是冷冷清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