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另过,哪还有今天的事儿!国公府再怎么不济,有王府提携着,还能缺吃少穿不成?他们且以为自己有多大的功!喏哥儿媳‘妇’有什么错,他竟敢‘逼’迫着喏哥儿休妻,自‘私’自利的东西,我没有这样的兄弟。”
小谢氏瞪目结舌,这才识趣地闭了嘴,只用目光直剜旖景。
旖景却不以为意,又劝老王妃:“祖母别为无干紧要的事生气,要孙媳‘妇’看来,三太爷既然拿定了主意,分家也好,有时住在同个屋檐下,才免不得口舌之争,若真分了家,没了那些矛盾,说不定反而还亲近些,再者镇国公府共有四房,不过几年,各房就都是四世同堂,人口越多,怕是连宅子都不够住,分家也是迟早,也就是不住在一处,情份仍是在的,若矛盾不得缓和,说不定更会闹得手足阖墙,才是憾事。”
老王妃被这番话一劝,倒看得开了,这才消了几分怒火,又当宾客陆续而来,老王妃瞧见今年长兄寿宴比往年热闹得多,慢慢地也丢开了三太爷那一场闹,在旖景的陪同下,与几个贵夫人相谈甚欢,再没了半点愤慨。
当一场欢宴结束,老王妃临行之前还叮嘱了谢夫人一番:“等长兄定了开祠堂的准日子,一定要言语我一声,可不能让三哥三嫂狮子大开口,一个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