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归一码,二姑爷不上进你该规劝,但雪雁的事儿,不对可全在你身上。”
别说二娘怔了神,旖景也觉得诧异,只四娘轻轻一叹。
苏涟继续说道:“我先说二娘错在何处,其一,就算你占着天大的理儿,也不该冲撞长嫂,四郎生母病逝,他长嫂掌着中馈,是内宅之主,俗话有说‘长兄为父、长嫂为母’,你若是上头有婆婆,难道也会这般任性?再者你长嫂那人我还知道,最是大度贤良,你婆婆卧病在床,两年间是她衣不解带榻前照顾,就说你大姑子,在夫家受了委屈,也是你长嫂出面替她转寰,凡是认得她的,谁都说通情达理,绝不会为难妯娌。”
吉祥看了看二娘,壮着胆子说道:“涟娘说得不错,大奶奶往常待二娘极为体贴照顾,原本也是怕雪雁礙眼,才暂时调开了她,就算二娘犯了性子,去大奶奶面前哭闹,大奶奶也是好言相劝,说雪雁是太太从前定下的,多年来也算本份……又劝二娘,今后给不给雪雁名份,是由二娘决定……”
二娘尚且不甘:“那她怎么不干脆处置了那贱婢,什么贤良大度,还不是装模作样!”
苏涟更严肃了神色:“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!我晓得你们这些丫头,因看着咱们家的情况,都想着将来能一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