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是好。”
候夫人见这两母女抱头痛哭,天灵穴一阵阵地刺痛——不是她忌惮卫国公府,不帮自家侄女,只凭理而论,芷姨娘到底是谢家的女儿,老王妃的侄孙女,哪有反而是因旖景挑拨老王妃才疼爱的道理,再者旖景就算和芷姨娘姐妹相称,论在老王妃那层关系上也说得过去,值得江月这般计较哭闹?真是不知所谓。
无奈太夫人的脉是被江月这回给把准了,一听“心肝宝贝”竟也像她姑姑般命苦,被一个妾室欺压,难免急怒,一句话就脱口而出:“月丫头快别难过,若景儿真欺人如此,我定不会纵容得她……她还不敢不认我这个外祖母……这就着人去把景儿请来,什么话当面理论清楚。”
江月心下一喜,这才委委屈屈地唤了声“祖母”,似乎正要说出一番感激涕零的话,忽地把腰一偻,手就摁在小腹上,重重地呻吟一声。
于是一番兵荒马乱——
候夫人也被江月这突来的一招闹得心急如焚,连声喊着请大夫,一边让人将江月掺扶到软榻上,一边又让人去前头通知三爷和虞洲。
屋子里乱成了一窝蜂,江月趁人不备,咬着三太太的耳朵说了一句话。
于是三太太立即止了哭,瞪大眼睛看了江月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