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恶黄江月挑拨离间,根本不及细想,冷声说道:“什么逼得老二和老二媳妇下跪,那是老二媳妇因为聘礼的事对我口出不敬,心甘情愿地下跪认错,还有景丫头怎么就不能和芷丫头姐妹相称了?芷儿是我侄孙女,可不就是她表妹!难道就因为给了洲儿做妾,连表妹都认不得了?真是不知所谓,三太太真是好家教,养了这么个多舌阴险的女儿,表面上对景儿亲亲热热,背后竟是这般中伤污篾,别说景儿,连芷儿我都一力保了,绝不会这般跋扈刁蛮、阴险狡诈。”
黄江月万没想到事情竟成了这般,心急如焚下忽生急智,身子晃了几晃,虚弱无力地就要晕厥,小谢氏连忙“心疼”道:“母亲,还是先让月儿坐下吧……这孩子也可怜,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,转眼就这么虚弱……要我说来,事情还是得分轻重缓急,琐碎事暂不理论,月儿中毒的事可得细察,才能给候府一个交待,若景丫头无辜,也不怕让人察察那补药,就当还她清白。”
说着这话,小谢氏又瞪了稳坐如山的虞洲一眼:“还不快扶着你媳妇坐下来。”
大长公主正要说话,继续追究黄江月背后挑拨的言行,旖景这时总算开了口:“二婶所言即是,相比二弟妹中毒的事儿,那些都是琐碎,两位祖母,还是让大夫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