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江月自然不敢当着老王妃的面再说那一番话,这时讷讷无语。
旖景“悲痛欲绝”地摇了摇头:“我也想不明白,你我原就是表亲姐妹,眼下更近了一层,比外人自当更加和睦,怎么你反而会在我背后狡言中伤,让外祖母对我诸多误解。”
黄江月自己虚伪做作时毫无感觉,这时看见旖景这般惺惺做态,只觉咬牙切齿,恨不能一巴掌将面前人的假面拍落在地。
如何甘心被旖景坐实罪名,若是如此,楚王府哪还有她立足之境?
可今日眼看着是不能全身而退了……
虞栋与小谢氏自从看见药中无毒后,沉默得就像两尊石像,绝不会替她开脱,虞洲更像个影子,任凭她匍匐“申冤”,也没有一字一语援助,这一家人,摆明是要独善其身,让她一人承担罪名。
而老王妃今日也是彻底厌恶了她,只怕恨不得让虞洲写下休书!
那就当真只有一条死路了,倘若就这么被休回候府,就算有祖母心疼维护,也会沦为满京都贵族的笑话,她哪还有颜面苟活?
若不想被休,其中一个选择就是将虞栋夫妇招供出来,哭诉自己是被逼无奈,既嫁从夫,也只能听从于翁爹婆母,可这却是一条下策——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