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我,我是良家女子,不是皇子府的家奴,不容殿下任打任杀。”
三皇子这回真的笑了出声:“还真是愚昧,难道以为奴婢就能任打任杀不成?还是你以为老四会为你申冤,承认你是他安排来谋害我的佃作?李氏,你是暴病,老四把你与倩盼送来之时,可称的是二婢……你家人就算要告官,也得去告老四强抢民女,我倒是被蒙蔽了……你认为你爹耗费巨财好容易才巴结上老四,塞了个女婿进去当幕僚,会为你区区一个女子状告皇子?再说枉图谋害皇子与储君,莫说你一介商家女,便是勋贵官宦出身,也逃不过一个死罪。”
眼见李氏有如五雷轰顶瘫软在地,三皇子好整以睱地理了理衣袖:“晦气!两位爱妃,怜月楼里怕是得倒胃口了,咱们另寻别处推杯换盏去。”
一路啧啧浅叹而去。
又惊又惧的孔、宁二妃好半响才回过神来,简直是落荒而逃。
两个对头一时有相同的疑惑:“你说殿下对李氏这般狠决,真是因为她是四殿下的耳目?”并没有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,而是各自计较。
事后薛东昌也有担忧:“只怕两位侧妃在皇后面前……不知会不会质疑殿下是因为世子妃……”
“那也无所谓,皇后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