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那些为所欲为的纨绔长宿勾栏寻花问柳,几回结交下来,谢琦更笃定周姐夫十分懦弱,又注重声名,若闹出事来,便是家中长辈那儿都过不了关,更不论想要走科举的路子,背个“奸淫人妻”的罪名可是得剥夺功名的。
相比普通纨绔,周姐夫更不敢张扬“恶名”。
简直没有比周姐夫更加合适讹诈的对象。
谢琦想到虞沨的寒薄,自己好歹还是他的表弟都不肯援手,更不论周姐夫这个连襟。
最后一丝顾虑也打消了。
谢琦总算引荐了胡三接识周姐夫,自己脱身出来。
三来五往间,胡三与周姐夫也熟络起来,便找了个机会赁下一处花苑设上一宴,邀朋唤友,又叫来好些个妓子伶人陪饮唱曲儿。
其中有个尤其弱不胜衣,眉目间总有一股哀怜。
此女自然是有一番摧人泪下的凄苦身世,又经她说来时梨花带雨,博得了周姐夫不少怜惜,胡三布局,当然会在酒水上做些手脚,没多久周姐夫就酩酊大醉,被美人儿掺扶去歇息,周姐夫挨着枕头就昏睡过去,这一晚夜不归宿了。
天光还未大亮,就被一顿棒喝打醒,周姐夫惊讶地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睡在床上,床角还坐着个衣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