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披在身上。
可怜周姐夫窘迫得话都说得结巴不清,虚虚举了个揖,好容易才说完那句:“委实……当真……羞愧……世子怎、怎么、怎么来了这处?”
倒是二娘落落大方:“夫君是该羞愧,早劝你远离那些只知花天酒地的纨绔,专心学业,你但凡能听入耳一句,今日也不会丢这样的人……我得了信,深信夫君即使贪玩,也不是为非作歹、不知礼法之徒,万不会行这般荒谬的事,应是中人圈套,我是女流,又担心家中长辈知道后会责罚夫君,但倘若让歹人趁愿,让他们捏着夫君的把柄动辄敲诈,那就是后患无穷,我没别的办法,才送了口信去楚王府,应是五妹妹让世子相助。”
虞沨倒对二娘刮目相看了,这番话下来,还不让周姐夫感激涕零?
这才上前见礼:“姐姐言之有理,姐夫……还当汲取教训。”又再说道:“原是一伙市井无赖与纨绔勾结行讹诈之事,一察就知根底,姐夫也不是唯一中了圈套的人,正如二姐之言,破财并不能消灾,姐夫原为无辜,当然要让衙门断个是非公道才最稳妥。”
为免周姐夫尴尬,虞沨也没再多说,先告辞回去,把这日所见所闻说了一回给家里好奇不已的世子妃听,旖景深觉二娘转变巨大,笑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