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了好一阵儿,回想了许久,才说道:“艾管事也在,她往常也爱这一口,听说奴婢的手艺竟然得了王妃的赏识,便硬磨着奴婢教她如何腌制,奴婢便将泡制盐水的法子告诉了她,亲自示范,她当时一直在旁帮手。”
福王眼中锋芒一掠,又再问道:“你与艾氏交熟?”
“奴婢……艾管事是热心人儿,往常就爱与奴婢几个唠嗑……”心里没底的仆妇越发慌乱。
“是她引荐你结识的玉婶?”福王追问。
玉婶便是萱叶的婆婆,她的儿子是福王长随,也算受些信重。
肖氏的额头险些触地,鼻尖上挂着一颗冷汗:“正是……艾管事听奴婢说起二丫头的事儿,一口应诺帮忙……”
“我问你,你怎么想到送玉婶泡菜?”
“奴婢,奴婢……”见话题又绕回到泡菜上,肖氏冷汗淋漓手足无措,颤抖了半天也说不出句囫囵话。
福王揉了揉眉头:“你不需惊惧,照实回禀就是。”
“是……”肖氏咽下一口唾液,定了定神,飞速回忆了一遍,这才笃定:“是艾管事说的,京中人虽惯常爱以酱菜佐食,却鲜少有机会尝到泡菜,奴婢因为来自四川,才会这手艺,不妨送些去让人尝鲜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