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。
孔小五十分嫌弃他这番模样,眼睛一瞪:“你个呆子傻乐个什么劲!”
“能不乐吗,咱们殿下可有小女君了呢。”
“疯了吧,旁人不知,咱们还不清楚?这位可是大隆的小郡主,与殿下有分毫关联?不过也好,可幸是个女孩,倘若是男孩,将来还不知怎么个混乱。”孔奚临冷哼一声:“既然无事,我先走了,也不知有没新的战报,大君还在围困北原两郡?胡、庆两家副将已经拿下了呈耶东郑,这下可好,功劳都成了他们的,昨儿个澜江公那趾高气扬的模样!殿下当日说得十拿九稳,还打算夺下六郡,眼下连两郡都未攻克,亏你还为这等鸡毛蒜皮的事急得满头大汗,有这闲心,还不如与薛国相商量一下怎么转寰,接下来又当如何!”
薛东昌毫不留情就是一个白眼:“你懂什么,殿下自有筹划,这时又与胡、庆两部顺利汇合,说不定已经攻下两郡。”
却脚步不停地跟着孔奚临出去:“我也跟你一道,打听打听战况。”
绿卿苑里,这时一阵忙乱。
染血的被褥虽说已经被手脚麻利的婢女们更换,可产房里仍有一股淡淡血腥味,旖景散发披肩,鬓上还有残余的汗湿,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,看着薛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