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言蜚语竟到了这般境地,实在影响甚大,市井刁妇竟然以王妃作比,为自身不守妇道开脱,上折子的御史不仅一人,意思显然,宗室声誉不容有损,倘若皇室没有处置,就担心更伤风化。”
虞沨也看了一遍奏章,递予一旁的小李公公交返御案,虽说天子刚刚是赐了坐,但这时却识趣地站了起来,环揖禀道:“容臣直禀,损及宗室声誉者,乃妄传谣言之人,而非内子。”
天子大约也猜到虞沨不会这么容易妥协,扯着唇角一笑:“远扬就这般笃定,王妃行止无差,并戚家堂一党果如他们自称般守法仗义?”
虞沨持揖未起:“臣在戚氏据点细察民情,并未发现戚家堂有殃民之罪,谣言无根,不足采信,并臣实信内子之言,宁死不会受辱。”
“那么,远扬可将戚家堂之流寇移交,由朕另授官员彻察。”
这是个陷井,戚家堂一众只要移交朝廷,重刑逼供并兼重利引诱下,实不能担保不会出现“认罪之供”,到时旖景反被坐实清白有失,礼法在上,无人能保,当初虞沨便是早有预防,才率先请得太皇太后懿旨,安置戚家堂一事由他全权负责,分散各处,或者是在楚州藩地,或者是亲信属下卫所,皆入军户而不经地方行政长官经手户籍,确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