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看他死于诡算而袖手不理。”
“辽王当年确实颇为敬重王爷,交好之意不杂权欲。”灰渡好容易插了句嘴。
虞沨颔首:“事实上先帝之所以未将大位直接交予辽王,应当也是担心他品性太过纯良温厚,而眼下大隆需要的君帝,远远不是守成之君,相比而言,先帝虽担忧今上会重外戚而导致权力失衡奸侫专权,可依然认为今上比辽王更加合适眼下情势。”
他一边说,站起身来,徘徊数步,又再摇头:“固然,先帝期望辽王年龄渐长,而有所长进,应当也是如此嘱咐太皇太后给更多机遇予辽王历练,可辽王赴藩已有两载,小小广宁州,却无能治理安平,这回秦拘案,倘若辽王有远见胆识,大可借此时机广集秦相罪证,将秦氏触律族人一网打尽,但不过因为秦拘欲行陷害之行,他却将人就地处决,倘若朝中无太皇太后维护,辽王难保不被天子追责,这个作法,委实幼稚浅陋。”
这话卫冉倒也赞成,辽王在广宁州并无藩王之威,不待天子令下却将秦拘贸然处死,倘若不是卫国公府这边已经搜集确凿罪证,辽王极有可能惹祸上身,便是如今,天子虽有令不究,但对辽王已动杀意,辽王甚至不能自保。
又听虞沨分析:“辽王非嫡非长,而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