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收了相府总管的两百两银,目的便是让他收容渔阳那家人成为姜家佃农后远离京都,灰渡打听得,那家人并不知女儿被卖去何处,这些年并无来往。”
旖景越发想不明白这其中蹊跷。
“以我揣测,一来是秦家准备的退路,二来,便是想一箭双雕,借着这次机会嫁祸咱们在先,待一切皆有定论咱们受到惩处后,再闹出是贵妃与姜家在后主谋,而他们,清白无辜。”虞沨把茶盏一顿:“皇后这个生辰宴,势必会闹出大事来,多半就是咱们预料那般,这回相府并没太多动作,可见主谋并且直接施行者便是帝后。”
旖景却不担心:“我早有准备,就等着这回作个了断,也免得事情总这么悬着,不过他们要把贵妃牵涉进来,于我是有益无害,一箭双雕不过是秦家在妄想,我竭力让皇后动用退路之策,逼于无奈下,把贵妃推出来顶罪,贵妃这时可有孕在身,便看天子会怎么取舍了,但只要皇后行此一条,太皇太后更会视秦家为毒瘤。”
虞沨颔首:“为着这回皇后在濯缨园设宴,天子竟然提出暂时去别宫消暑,连着两宫太后多数妃嫔都移驾别宫,日常理政也在濯缨园,无非是为了事发当日行事方便,这样也好,当日我势必会在现场,也免得你孤军作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