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得好,待今日之后,你就再不能与我姐妹相称了。秦子若这般暗忖。
云鬓娇颜初妆成,又着锦衣,交襟绣出精致的卷草,朱砂玉兰长裙,还挽了艾青金丝挑绣的纱帛,就连绣鞋上,也缀满了米粒大的莹珠。
秦子若俨然恢复了相府千金的着装。
在一众丫鬟艳羡的目光下,去见老王妃,老王妃抚掌而笑——真真靓丽。
便邀秦子若一同早膳,这姑娘也没再婉拒,果真坐上炕去。
祝嬷嬷险些没忍住打跌,强迫自己不去关注秦姑娘,一眼眼地瞅着窗外。
也难怪秦姑娘沉不住气,显出这番猖狂,估计是秦相寿宴上刺激太深,以致于心态失衡,对出头之日太过期盼。
及到王妃归来——两家就在对门,今日又一同获邀,王妃虽说返家小住,到底还是王妃,自是当与老王妃一同入宫。
一眼瞧见秦子若这副模样,王妃当即蹙眉:“子若,这般着装不妥,逾制了。”
就这么轻描淡写一句。
祝嬷嬷实在憋不住,到底咳了出来。
秦子若顿时苍白了脸。
“太皇太后并非直接诏你。”旖景提醒一句。
也就是说,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