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的就是这句。
旖景说道:“若依姑娘方才假设,我是在此巧见大皇子身边唯有一名侍婢跟随才生恶意,那么怎么会预先就有准备更换锦帕?难道说我早想到锦帕会成为罪证,才筹谋在前,岂不荒谬?我若真有这未卜先知,干脆不留罪证也就是了,何必多此一举?”
秦子若任是能言善辩,这会子也没法子再自圆其说了。
“再者,我若是想造成大殿下‘意外坠水’,根本不需将殿下扼晕而留下如此显然的破绽。”旖景款款起身:“恳请圣上与娘娘恩准,让臣妾当堂证明。”
天子这时脸色已如锅底,哪还有心思搭理旖景,太皇太后兴致却好,颔首允同。
“阿明,你证明来看。”旖景嘱咐。
秦子若刚一侧面看向身边跪着却沉默多时的阿明,便觉眼前一花,脖子后头就是一麻,顿觉一股子酸软沿着脊梁骨蔓延开来,像滩烂泥般倒在地上,张大嘴,也发不出声。
可须臾之间,阿明又在秦子若项后一个“推拿”,殿堂里顿时才响起秦姑娘忍耐不住的呻吟声。
“圣上、娘娘明鉴,臣妾之婢深谙武艺,若要制服稚子抑或女流不过举手之间,便如刚刚,拿住秦氏要穴,足让她不能挣扎呼救,抛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