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缚住手脚困在一处,至于三郎,服了黄氏亲手烹饪的早膳,早失去知觉,眼下正在昏睡。
黄氏亲自哄走了二郎,紧跟着又打发了奉许氏之令请三郎进入后宅的婆子,眼下令人将白华苑的院门换上整根的铁栓,论是外头如何鼓噪,不为所动。
自然,门外还守着两个壮汉,把消息隔门通传入内。
这时黄氏守在三郎床边,看着儿子的睡颜,呼吸虽说缓和宁长,额角却不断渗出汗迹,两道眉头也锁成死扣,睫毛颤栗不停,显然即使因为药力昏睡,也不甚安稳。
黄氏不由心疼得长叹一声,手里的锦帕拂拭三郎的发鬓,自言自语:“芎儿,母亲也是逼不得已,你但凡听我一句苦衷,我也不至用药……且看今日,倘若顺利,国公府就是你当家作主,母亲就是死了,也算瞑目。”
等这扬眉吐气的一日,黄氏早就急不可捺,天晓得,卫国公带兵出征时她是多么兴灾乐祸,恨不能击掌称庆。
“不是我狠心,只怪你无情无义,我与你结发多年,而你从来就不曾顾及我,我为你生儿育女,我为苏家任劳任怨,可你仅仅因为一些毫无实据的猜疑,竟将我置于举步维艰之境,苏轶,我在你心里算什么?你可把芎儿与风儿当作你的子女!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