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直接以我的名义上奏朝廷拨银两下来赈灾,怎么官府还没有安置这些难民?”
清越走到二人跟前,道:“一路上,我听说了凤凰镇的一些事情,听说一个月前,又发生了一次洪灾。”
傅恩岩分析道:“洪灾过去才一个月,又发生了,也就表明,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,再次打了水漂,就算没有打水漂,一月之内,又怎么能动工完毕把所有冲垮的河坝修好?”
清越说:“我们首要的,就是去官府问问情况?”
祈轩走过来,扶起一位年迈的老者,询问道:“大伯,我想问问你,你们都是哪里人?为何会在这里?”
老者穿得单薄,看上去骨瘦如柴,可眼神却因为要生存下去而有着坚毅的神采,他说:“我们都是凤凰镇郊外的村民,两个月前,我们的家乡都被洪水冲没了,家人流离失所,想进城躲洪谋生,怎奈城门就是不打开,关我们这些百姓在外两个月了。
一个月前,又一次洪灾,把城外其他的村庄都给淹没了,不得不往城里去,可我们在这候着两个月了,死的死,饿的饿,想到官府讨点吃的,可城门不让我们进去,唉?”
祈轩心头一紧,忙问道:“朝廷不是拨下银两去赈灾吗?怎么你们还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