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到安全之所,可暂避一个月。在这一个月后,必需要修建好坝堤,恢复难民的家乡,不然王府军也供应了不这么多难民的粮食?”
唐剑说:“事到如今,只有这个办法先稳住凤凰镇的难民劫了?”
清越问:“王爷,你怎么去找你的王府军?”
“把你随身带着的笛子给本王?”祈轩吩咐道,“本王现在需要它?”
“哦。”清越应了下,然后把挂在腰间的笛子取下来,替给祈轩,“这只是一支笛子,能管什么用?”
唐剑笑了笑,“清越卿宝,你瞧好便是?”
祈轩把笛子送到唇边,轻轻地吹出了一首曲子,一首大伙儿都记不住节奏,记不住音调,记不住旋律的曲子。
曲子很动听,缓慢有序,张弛有度,時而高昂,時而低沉,绝对的“信号曲”。
他吹笛子時的表情,很安静,当然,也很优雅。
笛声悠然飘荡过每一位难民的耳边,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美好的未来
。
城门上,一个在观察四方的将领,听到传过耳的笛声,突然一怔,暗自惊道:“是主子的信号?”
“让开?”三十出头的将领,拽开一个弓箭手,站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