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把她一个人丢在路边,一句话都没有说地逃走了,如果他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,她是绝对不会让他再进她的家门。
可是,理由,他给不起。他既不愿意对她说话,也不想告诉她真相。他宁愿一直失眠下去,也不能把自己心底的伤疤揭给别人看。
到了公司,安维辰在所有人既不屑又畏惧的眼神中,走向自己的办公室。
虽然说是来工作,可是他却没有事情可以做。无所事事地在椅子上转着圈圈,数着时间,不知道他来上班的消息什么时候才会传到父亲或杜子丛的耳朵里。
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,然后推门进来。安维辰懒洋洋地看向门口,这么轻的动作,一定不是安父,所以,他有点提不起劲来。
“安经理……”女秘书小心翼翼地端进来一杯咖啡,轻轻地放在他的桌子上。
安维辰没有回应,甚至没有看女秘书的脸,虽然他向来对女人是来者不拒,不过,他却不会对公司的女人出手。当然,他更不许她们对他想入非非。关于这一点,不同部门的新进女员工,都会有相应的人对她们讲清楚。
端起咖啡杯,安维辰喝了一口,立即皱起了眉头,他想叫住已经转身要离开的女秘书,却一时之间想不起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