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感更多的却是来自于外部。
头动不了,话说不出,安维辰就只好闭了一下眼睛,表示自己想喝水。
“好,你就乖乖躺着,我来喂你喝水。”熊筱白一边倒水,一边解释给安维辰听:“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,只要休息两天就没事了。脸上和身上所受的伤都是皮外伤,过一段时间就会慢慢恢复。等到伤口愈合、瘀青散去之后,你会和以前一样,绝对不会破相。不过,虽然医生说得很轻松,但我看着还是觉得怵目惊心。为了怕你伤口感染,我就让医生给你包扎一下。但医生却说那些都是小伤口,又分布的很不均匀,实在不易包扎。所以,我就恳求医生把你整个头都包扎了起来……幸好遇到了我一个初中同学,要不然,还没有这待遇呢……”
听着熊筱白在那里滔滔不绝,安维辰终于弄明白了,原来都是拜她所赐,他才会觉得自己的头异常的沉重。
整个头都包扎了起来?要不要这么夸张啊?她也太紧张了吧?不过,正是因为她这么紧张自己,才可以看出她对自己有多在意、有多关心。一想到这些,安维辰心里这个美啊。
就在安维辰暗自得意的时候,就看到熊筱白端着杯子走到病床前,拿了一个汤勺,一边吹着气,一边像是喂小孩子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