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躺回到了床上,老老实实地给她做枕头。
整整一晚,安维辰都轻轻地拥着熊筱白,静静等着自己身体里的燥热散去。
第二天早上,熊筱白醒来的时候,偌大的一个床上,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。
“啊……我的头啊……”用手按着额头,熊筱白忍不住痛苦地叫了一声,她觉得自己的头似乎有几百斤重。
我一定是喝多了。熊筱白皱着眉头,在脑中将昨天晚上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拼凑起来。
突然,她蓦地坐起身,顾不得那一瞬间的眩晕感,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。
衣服?还在!
身体?并没有失去初夜的疼痛感。
熊筱白用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,那她刚刚想到的,那些与安维辰的亲吻的片断,都是她在做梦吗?
可是……熊筱白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去,环抱住自己的双臂。
在自己的身体里,似乎还残留着被他的手指抚摸后的快感。如果真的是她在发.春梦,应该不会连感觉都这么真实吧。
对了,安维辰呢?熊筱白下意识的看向床的另半边,随即就想到,刚刚醒来时,床上就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用手敲了敲受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