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拿你当傻子,处处踩着你;你对他不好了,他倒觉得你是个人物,时时捧着你。
她拈起根细长鹅羽,让碧彤取了剪刀,比量一番,对着羽管斜剪了一下,
碧彤见她拿着那尖端去蘸墨,忙取了白玉水注往砚台里倒了点水,又研了研,然后看那蘸了墨的羽管在宣纸上画了清晰的一道线。
“成了!”
她曾在剧中看到外国人用鹅毛笔,也不知其构造,此番只是试了试,竟然成功了,虽然画东西仍有些费劲,还得时不时的蘸墨,但至少手不抖了。她兴奋的一挥手,结果墨汁飞了出去,在好奇观看的碧彤脸上点出一串黑珍珠。
“别动!”
碧彤正要擦,被她急忙制止。
仔细观看一番,又在上面加了几笔,结果一支寒梅旁逸斜出傲雪而放,令碧彤秀气的脸增添了几许英姿。
碧彤对着镜子瞅了半天也没瞅出个所以然来。
也是,这个时代的人应该对人体彩绘没感觉吧,而且更麻烦的是,晚上碧彤几乎以脱了层皮的代价才将那图案洗去。
耗时两日,终将图样绘好,找来碧彤。
“你知道府里人的衣服都由什么人裁制吗?”
“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