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这工夫夫人叫了姑娘去。奴婢让冰彤去找姑娘,可是她说身子不舒服。那边三公子药力已经有些发作了,奴婢实在急得不行,就去找姑娘,可是回来的时候……”
似是压抑了许久的放声大哭,使劲的抱着姑娘:“奴婢对不起姑娘……”
程雪嫣一任她哭得声嘶力竭,只静静的对着承尘不说话。
她不知碧彤这番话自己可相信几分,也不知该不该相信,该相信哪一部分。其实她不是不理解碧彤或者是现在叫做念桃的冰彤,似乎无论在哪个时空,即便是不断强调平等的社会,等级还是存在的,况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,供人使唤的活做久了,同喜欢驱使别人的人相处久了,难免要去羡慕那无形的权利,再加上有不少丫头成了妾的光荣先例,纵然妾也高级不到哪去,却总比丫头强些,又怎么会不跃跃欲试呢?
可是理解归理解,感情却别不过来劲。身边躺着忏悔哭泣的是曾经对自己的丈夫有觊觎之心的女人,虽然那个人不过是真正的程雪嫣的丈夫,自己与之可谓毫无瓜葛,可是……
叹了口气。她已是这个时空的人,应该适应这里的一切,可是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会这样难受?
不过眼下唯一让她释然的便是他与念桃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