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太监拖了这人送去暴室了。
程雪嫣虽不知这暴室是何地,但就那小太监哭得凄惨,估计是黄鹤一去不复返了。
指尖不禁发凉。
赭衣却还了一脸谄媚,恭恭敬敬的做了个“请”。
脚步在踏进那高门槛的瞬间,一股温凉的风从大扇的红棱雕花长窗吹入,吹得鲛绡团纱的落地帷帘水波般动荡,于丝丝缕缕间透出沁人心脾的甜香。
这香气……眼前不禁又闪过那谪仙般的人,听音楼……甜香……淡吻……
当她木木然随着赭衣太监走入,当那落地帷幕微摇现出里面那一袭白衣负手而立之人时,她险些叫出那个名字。
却也只是一瞬的恍惚,当帘幔归于静止,当那人微转了身子于眼角邪魅又尊贵的看向她时……不知是放心还是失望,指尖沁出一层薄汗。
“给皇上请安。”
宇文寒星怠慢的摆摆手,赭衣太监无声退下。
却是没有叫她平身,她只得保持这艰难的姿势,偷眼四处打量。
无人……无人……无人……只有他……她……
心下慌乱。
当然,她还没有自恋到认为只要是个男人见了她就不能自拔的地步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