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！”
“很简单？”弘治皇帝眨了眨巴眼睛。
“恩，的确很简单，因为事实证明了，若是没有别人保护，马大人的浩然正气只能变成一团死气，而且绝对不可能挡住那群乱党的刀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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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斌近日对李吏的态度非常的好，好字现在已经难以形容了，简直就是焕然一新。
每日里只要是空闲时间就找李吏过去喝酒，没事儿就过来陪李吏聊天，搞得李吏都有些不适应了，牟斌太过热情了，李吏都开始无所适从了……
这一日，处理完公务回到家里，屁股还没坐热乎，突然管家就来通报自己说牟指挥使……又来了！
管家话音没落，就听见牟斌洪武有力的声音。
“李老弟，看我这次又给你带了什么东西过来！”
牟斌说笑着，往桌子上搁了一坛看起来就知道是上好的花雕。
见到酒坛子，李吏突然感觉到人生充满了黑暗，每天都喝酒，一连喝了半个多月，现在一闻到酒味儿李吏就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。
李吏对牟斌的持之以恒敬佩不已，连着十五六天每天都拎酒过来，而且从来不换样，只有牟斌这货能干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