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质地上好的玉佩,这是他曾经风光无限的时候从一个高僧那里得来的,据说可以保佑自己八十年官运亨通,在被贬去凤阳守陵的时候王岳出于无奈典当了它,如今王岳重新得势,又将它赎了回来,重新摸到这块玉佩,王岳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自信心得到了无限的满足。
“哼哼……萧敬又怎么样?不也被我排挤出了东厂,刘谨又怎么样?想要控制司礼鉴?今天,你们全都得做杂家的刀下亡魂!”王岳语气阴森,说话之时,腰间的厂公腰牌发出阵阵金属敲击的声音,似乎也在庆祝主人的得势,只不过这敲击声一闪而过,短促又焦急。
“王公公,此事还是早做为好,小心迟则生变。”王岳自信心异常膨胀,一旁的刘健谢迁二人脸色隐隐有些不悦,朝着王岳冷声说道。
“哈哈,两位大人多虑了,这李吏今晚就算有再大的能耐,我逃不出杂家的手掌心,今日杂家率东厂的狼虎,必定将李吏此子撕的粉碎,以报杂家心头之恨,到时候,就说李吏通敌,就算是陛下也说不出什么来。”王岳笑的很荡漾,颇有当时徐鹏举的模样。
此刻,李府,孙滢跟自己的父亲孙懋正在谈论这几天的事情,孙懋一言不发的听着,可是随着孙滢越说越详细,孙懋的脸色也就越来越难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