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声打赌:“你看这姑娘长的多性感,多有那种感觉,你看着脸型,你看这身段,肯定还是个姑娘,你信不信”“你说是不是?兄弟,我说得对不对?””兄弟,你过去验一下货,你敢吗”?“滚,你想让哥哥我丢饭碗,老子们是干部,要那样干,不敲掉你哥哥的饭碗”“去嘛,去验货嘛,饭碗敲了来找老弟我啥,你老哥,我们什么感情,一句话的事,弟弟我给你摆的平平的”。
听到这些品评,悦娣就想冲上去狠狠的扇他几个大嘴巴,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唱歌,在这些人面前,就算是一头母猪的发情时狂叫,也会引得那些人的喝彩,好不容易挨到了散场,大家在门口恋恋不舍依依惜别,手拉手互道珍重,千叮咛万嘱咐:路上小心,到家了打个电话。醉得最厉害的那货对所有人都不放心,挨个问:“你没事儿吧?你没事儿吧?”整个话别的过程大约需要一小时。与会人员对今晚的聚会给予高度评价,一致认为这是一次团结的大会,胜利的大会,继往开来的大会,具有划时代的里程碑意义。并约定要把此项活动作为一项传统保持下去,三天后易地再战。
所有人都感觉今晚很爽,就李悦娣一个人觉得特恶心,特羞辱,特无聊。
乡文化站的工作除了要去酒会上唱歌,就是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