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她跪在知知身边的泥土地上,脸色刷白,身体抖得比知知更厉害。
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无力的心痛感,就像有十把八把刀插在心上横横竖竖的乱绞一气。也许,这样还还不足以描绘出想蓝十分之一的难过,这一瞬,她只想所有的病痛全发生在她身上,让她来替知知承受。
展封平做了什么,叶崇劭是怎么把知知抱上车的想蓝一概都不清楚,她迷迷糊糊的跟着上车,很安静的坐在后座,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孩子的小手。
知知,知知,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的痛苦减轻些?
到了医院,马上又医生护士迎出来,急救室的大门关上,红灯亮起,隔着一扇冰冷的门想蓝无力的蹲在墙角里,紧紧抱住头。
叶崇劭叹了口气,走过去把她拉起来,从闻讯赶来的冷石手里接过一件黑色欧根纱风衣给她披在身上,出来的时候她只穿了一件黑色无袖T恤,本来身体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,给细纱一接触,才泛起了嗖嗖的冷意。
叶崇劭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,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,语意沉沉的说:“没事的,不是第一次,都熬过来了。”
想蓝压抑的沉痛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,“什么叫不是第一次,知知她还那么小就要受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