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了他也后悔了,这不是第一次粗暴的对待她,上一次是喝了酒,这次是喝了醋,没酒品没度量,活了快四十就是个废物,他懊恼极了,简直想把胯下的那二两肉扯下来谢罪。
想蓝眼泪婆娑,也想越是委屈,索性闭上眼睛让泪水流个痛快。
想蓝的泪水像硫酸一样腐蚀着叶崇劭的心,他笨拙的给她擦着眼泪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以后不准随便胡说,又干又紧的,哪是给别人弄过的样儿。”
“你去死!”想蓝拿着枕头就往他身上扔,本来想回家冷静下去找他谈谈,谁知道他能放自己和付西蘅走,却偷偷生了一个晚上的闷气,而这闷气的后果是这样严重,简直能把自己撕碎了,这男人就是头野兽,穿的在文明,一旦他的领地收了侵犯,就会发狂发疯起来。
叶崇劭并没有生气,他把枕头接住又放回原位,低声说:“知知从懂事开始就没有见过妈妈……”
想蓝堵着耳朵却听得一字不落,因为提到知知,她紧绷的情绪放松了有些,一言不发的仔细听着,
“知知经常问我妈妈长得什么样,我从没给她看过照片也很少在她面前提及,可是有一天她告诉我说她梦到妈妈了,妈妈和想蓝妈妈长得一幕一样,很美还爱笑又温柔,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