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想蓝经常在有阳光的午后看这枚戒指,她隐约记得男人给她戴上戒指时手指的力度和他粗糙掌心的温度,当耳边依稀重复那句“嫁不嫁”时,泪水已经冰冷的印满了脸。
到家的时候想蓝已经睡着了。
叶崇劭不忍心叫醒她,便弯腰抱起她。
客厅里,知知这丫头竟然还没睡。
看到爸爸她立刻跳起来,“爸爸,怎么样?你搞定妈妈了吗?”
叶崇劭皱起眉头,给知知看看怀里的人:“不许吵,你妈妈睡了,你怎么还没睡?”
“你们两个闹成这样我哪能睡的着,我怕你们没结婚就先离婚。”知知皱着眉,感觉自己真是为这对别扭的大人操碎了心。
叶崇劭把想蓝放在卧室的床上,这才腾出手里拉拉知知的小辫子:“乌鸦嘴,看看这是什么?”
叶崇劭得意的指指想蓝左手的无名指,知知一看立即睁大了眼睛:“求婚成功了,爸爸你太牛X了!”
叶崇劭瞪起眼睛:“谁教的你?以后不准说脏话,否则我打你屁股。”
知知对他扮鬼脸:“你敢,我告我妈妈,让她罚你跪键盘。”
叶崇劭简直醉了,他这几年到底是惯出一个怎么样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