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文清身体的很多功能都衰退了,指甲也长不长,可是想蓝总隔一段时间就象征性的给他修剪一下,也算个心里安慰。
今天,苏文清的精神似乎很好,一双眸子都清朗起来,他慈爱的看着想蓝,好像要把想蓝刻在脑子里一样。
想蓝看了看时间,“爸,我一会儿有个节目要录,等晚上再来陪你。”
苏文清的手没有什么力气却艰难的动了动做出要拉住她的样子,想蓝笑着把他的手放到身侧,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:“爸,我很快就回来了,等着我呀。”
苏文清用力眨了眨眸子,嗓子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音节,似乎是不舍得想蓝走。苏文清用力眨了眨眸子,嗓子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音节,似乎是不舍得想蓝走。
想蓝很无奈,她用力在苏文清手上握了握,然后按铃唤来护士,这才放心离开。
在门口,想蓝又回头看了苏文清一眼,他也正艰难的转头看她,想蓝冲他摆摆手:“爸爸再见。”
这是一个普通的夏日清晨,因为刚下了一场雨,空气清新,花木鲜润,病房里飘荡着茉莉花的清香,一切都那么生机盎然。
可是,想蓝怎么也没到这一走,就是阴阳两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