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才能压制着,虽然眼睛给熏得发疼发红,他还是一跟接一根。
玻璃上又出现了另一个高大的影子,是冷石,他无声无息的站在叶崇劭身后。
“怎么样了?”叶崇劭的声音干哑空洞,完全不复往日的自信和霸气。
冷石微微低了头,是为自己的无能自责,“没有,几乎把帝都掘地三尺了,还是找不到。”
一道闪电似乎在头顶上炸开,瞬间照亮了叶崇劭棱角分明的脸,一夜之间,他颓废了许多,青胡茬儿长满了下巴,就连眼神也不复漆黑明亮,兜兜挂挂的全是血丝。
冷石很心疼他,再强悍的先生也是个人,是个血肉之躯,他已经有三天三夜没合过眼,真担心这么下去他会熬不住。
滚滚闷雷过后,叶崇劭沉声问:“那付西蘅呢?”
“他一切如常,我们的人一直跟着,看不出半点问题。先生,是不是我们走错路了?”
叶崇劭也曾经质疑过这个问题,他怕自己关心则乱,可是所有线索拉出来捋了一百八十遍一点没有错的迹象,难道付西蘅真的挖了个耗子洞把人藏起来不成?
忽然,走廊那头传来了细碎急促的脚步声,两个人都回头去看,原来是知知穿着睡衣光着脚跑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