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几乎一张嘴就要呕出血来,却紧紧的克制住,狭长的眸子从想蓝的身上转到付西蘅身上,周身裹上一层浓浓的寒气。
付西蘅面色如玉,他笑着跟叶崇劭打招呼:“大哥,我这几天一直念叨你,都说长兄如父,我结婚你不在场怎么行,还好你来了,我真高兴。”
叶崇劭扯唇冷笑,“付西蘅,你永远都那么虚伪,把我的女人还给我。”
“你的女人?大哥,这里哪有你的女人,难道你指的是关在箱子里的?”付西蘅伸手指指箱子,他怀里的想蓝一直都一动不动,要不是偶尔肩膀抽动,都不像是有生命的。
叶崇劭心疼得一缩一缩,付西蘅这个人渣到底对自己的大宝贝做了什么?
他的眸子紧了紧,忽然大笑起来,带着一种倨傲一种高高在上,仿佛付西蘅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“付西蘅,你如果敢伤害我的女人一分一毫,我一定弄死你。”
付西蘅不屑的扯起嘴角,装作也把他看轻的样子,可是从紧握的拳头里泄漏了他的怒气,“叶崇劭,你总是那么自大,也不看看现在是在谁的地盘,你已经是丧家之犬了,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叫嚣?”
“就凭你也想困住我?付西蘅,你永远只是个失败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