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有意思吗?”
付西蘅双手狠狠的耙住自己的头发,使劲儿撕扯着,小金看着心疼,拉着他企图阻止:“不晚的,爵爷,你现在想要她就要,想怎么要就怎么要,谁也抢不走她,谁来抢我跟他拼命。”
付西蘅跌跌撞撞的爬起来,他推开小金,抓着酒瓶子仰脖就倒在喉咙里,不少酒液顺着他的脖子流到衣服里,他嘤嘤哭着,随手把酒瓶子摔到地上,“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,我这么做有什么意思,我他妈的一个废人,有那么个东西和没有都一样,我他妈的算什么男人,算什么?”
小金没有上前阻止,他的目光充满了爱怜,就像再看一个耍脾气的孩子,他知道他心里苦心里难受,他也愿意替他分担,可是他的快乐不是他能给的起的,这可怎么办?
把付西蘅的一身狼藉清洗干净又把他弄**哄睡了,小金的伤口基本上裂开,深深浅浅的出了血,可他像自虐一样觉得很舒服,对于他来说,这种被虐待的感觉比爱i来的更爽更能让他飘飘欲仙。
从付西蘅的房间出来,他看看走廊尽头的房子,略一思索,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。
屋子是上锁的,但是锁对小金来说根本不管用,他推开门,盯着睡熟的想蓝,觉得她的脖子异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