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干巴巴的地上开了一簇簇野生的紫色二月兰,她想起去年爸爸带她们全家去郊区钓鱼的事,她和珠珠把爸爸的草帽插上一圈儿野花,爸爸跟妈妈说今年的雨水大花儿开的香,他就觉得花儿开在他头上。
妈妈憋着不敢笑,她和珠珠早就笑的肚子疼,珠珠躺在草地上打滚,一个劲重复”爸爸,花儿开在你头上!”
珞珞采了很多二月兰放在白起的墓碑上,在最后转身的时候她小声说:“爸爸,花儿,开在你头上。”
晚上,家里少了男人爽朗的笑声,显得寂寞安静。珞珞安顿好妈妈和珠珠,在爸爸的遗物里找到一把锋利的匕首藏在牛仔裤的裤腰上,去了锦州酒店的???。
锦州酒店的管理很严格,前台问她要找谁,珞珞紧张的手心冒汗,在来之前她故意化了个浓妆,快送外套里面的内搭扯成低胸的样子,给人的感觉她是做特殊服务的,这样才能不引起怀疑。
“???,叶崇劭先生。”娇柔的嗓音是故意捏着说话的,听起来有几分真纯的做作。
另外一个女人看了她一眼,低声对同伴说:“???叫过特殊服务,来的还真快,你赶紧发那个人,别耽误人家赚钱。”
珞珞终于站在了???的门口,她手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