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追问道:“什么什么嘛!”
“就是有一次,学堂里贺二和一个同窗闹起来了,他母亲赶来指责那同窗,可错的根本就是贺二,夫子也给作证了,他母亲偏生觉得自个儿子不会错的,折腾了很久很久,别人都受不了了便反过来给他们道歉作罢了。”何乐轩摇头道。
膳后,胥邪还没走时,丫鬟毕恭毕敬地捧了一盒巴掌大的楠木膏药来,禀报道:“小姐,这是巡抚府的小公子派人送来的东西。”
丫鬟把楠木盒子搁下,胥邪的目光危危险险又缥缥缈缈地看向一脸惊讶之色的人儿,道:“人家送你一盒,你嫌少了么。”
“……”何乐安敏感地发现空气冒腾起酸溜溜的泡泡,连忙摇头道,“不不不是的,我我我与他不熟呢,真的,只在街上见过一次而已!”许是说得急了,喉咙不舒服,接着便是一连串断断续续嘶哑痛苦的咳嗽。
胥邪轻轻地给她拍背,“心虚什么呢,我又没有说什么。”
呵呵哒,你这还叫没有说什么么,何乐安咳得辛苦了,抬手便去垂他的胸膛,泪花都忍不住溢出来了,艰难地嘶声道:“你你你过分,你故意欺负人!”
“安儿只是你不懂,你到底是个多么吸引人的宝贝。”胥邪将她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