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时候也更容易令人心生嫉妒。”
“同样生而为人,不过是个出身而已,对待却是天差地别。”何乐安想起上一世的心境,笑道:“人心是很奇怪的东西,恩与仇很多时候只是之差,有的人会为别人对自己的好意万分感激,而有些人会觉得别人对自己的好意仅仅是微不足道的施舍。”
胥邪倒下一杯温热的茶水递给她,“怡亲王府历经两代入赘,利用价值早已不高了,但始终是王爵,在封州城这样的地方足够立足了,承继到阿秋这一代也已经降级了。”
“便是为了壮大怡亲王府,他才成的亲,才去的京,依照东方二的城府,他的确不应该在这时要了仲孙四的命。”他道,“而仲孙五,印象中,她总是勤勤恳恳小心翼翼的,若这副模样这么多年,都只是装出来的,那这个女子的心机也太深沉了。”
何乐安笑道,“我大胆推测,你们小心求证。”
胥邪抬手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嗯,快吃吧,很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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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众人还在为仲孙四一尸两命的事惋惜不已时,更加震撼更加令人不敢置信的消息传进嘉宁侯府别院——就在昨日夜里,老卓逸伯被歹徒杀害于厢房中。
各种各样的传闻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