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回神的疑惑中,一点点地撕开他脸上的伪装,露出那张因长年累月见不到阳光而白如云的俊脸。从镜中与他四目相对,道:“你先是谦亲王的儿子,再是我的夫君。”
胥邪握住她摩挲他脸颊的手,还未语,她又道:“这些年我能无忧无虑地拥有你,已觉足够。”十万兵权是个谁都想得到的香饽饽,谦亲王世子自幼长在京,纵然才智聪慧,可他没有办法胜任镇守边关繁复的事宜,若出了一丝丝差错,谦亲王府满门便要遭殃了。
“安儿,我——”
“少主少夫人,晋宁侯爷与总督大人及封州城所有大小官员来了,要你们出去接旨!”这时,丫鬟匆匆忙忙而至,急声禀报,打断胥邪的话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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胥府前厅,以晋宁侯为首,站了整整四十七个皆穿戴官服战战兢兢的官员,官职为队,当中就有何三叔这个知府,而当他惊疑不定地看见何乐安和戴着面具的胥邪出来时,立即提心吊胆起来,根本不知道为何圣旨会无端端降临到商贾的胥府。
晋宁侯深沉地高举圣旨,胥邪和何乐安以及周围的官员和丫鬟小厮都齐齐跪下,只听圣旨展开后,铿铿锵锵的男声便道:“皇帝诏曰,朕念感谦亲王府世世代代为国为民,功德无数,曾默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