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道,“若说榴,我也能想起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钗子,可我母亲……”不可能这般巧合,会是那云国的人吧,想起老卓逸伯当初病糊涂了,依然认得那钗子,想来是极重要的。
“别急,派人仔细调查后,我们再商讨也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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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无人不知惠曦帝宠极程舒媚这个贵妃,为了哄得美人高兴,为其今年刚满七岁的小公主举办奢华至极的宫宴,现如今权贵官宦家眷对这个贵妃无不阿谀奉承的。可程舒媚表情寡淡,对人冷淡,寻常见到惠曦帝都鲜少摆出笑脸,何况是脚底下的人。
但,世事总有例外的,就像人生如同画本子故事般的越郡王妃,她才与薛慧语携手而来罢了,冷冷淡淡的程舒媚便扬起脸给免去所有礼数了,还拍拍身边谁都坐不了的空位置道:“快过来坐,你回京那日,我们才见了一面,本宫可盼今日了。”
然后,招呼自个儿在一旁与别的小孩子玩耍的女儿道,“瑶儿,快见过你婶婶和你慧姨!”对待众人与对待这两位,简直天差地别,便是惠曦帝见了,都不免得吃起酸醋来。
问一旁的仲孙玥道,“你家媳妇对朕的媚娘下了什么药了,她从前可不是这样的,你看,她见了你媳妇,笑得多好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