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单膝跪下道,“回禀世子,睿亲王还是如常,偶尔接待宾客,偶尔出门闲荡,而他的人手也没有找到越郡王妃与薛世子,今日他还加派人手寻觅了,便是东方二也出动了。”
仲孙玱揉揉太阳穴道,“去告诉陛下吧,虽如预期那般,睿亲王有意要收起越郡王妃,但越郡王妃失了踪迹,我们也难寻,如今连瞒下越郡王的苦肉计,都怕是不成了,头等事该是广派人手搜寻越郡王妃与薛世子才是。”
若这个计谋,叫何乐安和薛自冷都出意外,那仲孙玥与他母亲醒来了。定是饶不得他的,不管他是不是听命于惠曦帝,又是不是受惠曦帝所迫的无奈之举。
**
月像是被谁偷偷藏起来,如墨的夜空黑沉沉的,一丁点星星的微光也没有,何乐安与薛自冷似是而非地晃荡这座大宅子,越走越偏僻处时,悄无声息地溜出去,叫他们没有想到的是,这座宅子,竟然就建在皇城之下——果真是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因今夜是宫宴,木槿他们行动去了。整个京城的权贵,能出席的,没有不愿意出席的,正是适合溜回去谦亲王府看望仲孙玥的时候,虽然仲孙玱留家守孝,但薛自冷还有留守京城的暗卫可使用,所以他们仍是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