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打断了她,“不要急着回答,想清楚了,再来告诉我。”
良久后,宋向晚起身离开,离开了办公室。
那大班椅里,宋连衡静静坐着。他想起宋向晚当日从冰城归来后,父亲在夜里严厉训斥了她任性自我的行为,更是罚她去跪东厅。母亲和姑姑都劝说着,父亲也软化了那态度,已经不愿再罚她了,其实不过是太过担心,所以才会这样严厉苛责。
更何况,宋向晚当时就已认错,她没有一句辩解,只是说道:爸爸,妈妈,姑姑,我错了。
实则她可以不去受罚,但是宋向晚还是去了。
那一晚上,她罚跪一晚。
仿佛是在跪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