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我来她住的酒店了。房间也有一架好大的钢琴，我还和妈妈一起弹钢琴了……”孩子报告着方才发生的一切，显然对这部对讲机爱不释手，宛如新奇的玩具。
莫征衍则是问道，“恩，绍誉，妈妈住的酒店里，还有别人吗？比如，阿姨，或者叔叔？”
“有叔叔。”
“哪个叔叔？什么样的？”他立刻问道。
“给我们送了菜进来的叔叔，推着小车。”孩子回答。
原来是送餐的服务生，莫征衍道，“那你和妈妈现在要做什么？”
“我们要睡觉了。”孩子的声音从那头传来。
“睡觉？”
“恩。”
“你们一起？”
“恩。”
“……”莫征衍忽然无声，孩子还在喊，“爸爸？不可以和妈妈一起睡觉吗？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他应声，“绍誉，不要睡太长时间，午睡最多一个小时就好，记得让妈妈调闹钟。”
“喔。”孩子应道，“爸爸，那我去睡觉了，一会儿我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那头结束了通话，莫征衍握着对讲机，他的脑海里却是浮现起一幕来。是那朦胧的早晨里，醒来的时候，看见她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