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完全都是利用,至少一开始不是?
耳畔,又响起莫总的话语来:桑桑,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圣人,是你把我想的太好。
……
程青宁在痛哭了一场以后,困倦疲乏的睡了过去。医院病房里终于又安静下来,众人也散了去。聂勋将李承逸请离,只让他不许再接近医院,除非她愿意
。不知为何,李承逸竟也没有再执着,只是离开前,他还是那句话语,“现在为止,她还是我的太太,我随时会过来。”
这边走了一遭,医院的医生办公室内聂勋去和主治医生商谈了有关程青宁的病情。宋七月没有入内,她只是一个人在医院的回廊驻足着。仁安医院的花园,从楼上望下去,冬日里依旧绿植苍翠,很是漂亮。
半晌聂勋走了过来,宋七月道,“和医生聊完了?情况怎么样。”
“还好。”聂勋道,“你也知道,一切都是要看自己。”
宋七月哪里会不明白,凡事心病,都是药物不能完全治疗的,还需要心药来医治,她只是道,“抱歉,.cc[棉花糖]”
“你这一巴掌打下去,倒是让她哭了一场睡着了。”聂勋回道,“只是有些话,你不该说的。”
“你说你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