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,周末的时候再去公馆里摘了花拿回来。”那生活的点点滴滴从绍誉的口中道出,宋七月想起那阁楼来。
曾经封锁的阁楼,就像是一个枷锁,锁住了所有回忆,和那一颗心,可是现在,他只带着儿子进入,又是亲自打理,这又是为什么。
宋七月心中一颤,她却是不愿意再多去深究,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了,早就不再有,“没事的,管家伯伯这么聪明,一定会记得给盆栽浇水……”
夜里边母子两人洗过澡,便在房间里的地毯上席地而坐,宋七月是喜欢陪着绍誉的,看着儿子身边看书或者画画,更喜欢听他说起学校里发生的事情。这边正说的热闹,绍誉去拿画板,要让宋七月来欣赏今天老师教的画。
“怎么样?”像个小大人一样,绍誉拿到宋七月面前。
宋七月自然是自豪的,“我们把这些画都收集起来。”
谈论起了画,绍誉拿起桌子上的画册,要将画收在一起,这边打开来,就翻到了那一幅生日快乐的图画,宋七月看见了。那又重新被瞧见的图画,再次触动宋七月,“绍誉,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?”
“去年啊。”绍誉回答,“是去年七月的时候,爸爸说,是妈妈的生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