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云澄与叶飞羽的马虽也都是战马,却不及楚水谣坐下的“奔雷”。
用慕云澄之前的话说,奔雷日行一千便如同闲溜一般,凭那驽马不吃不喝,累死累活也是追不上的。
叶飞羽知道楚水谣是吃了酸醋,这才快马加鞭甩开二人。而慕云澄不知道楚水谣因为什么又发了脾气,任他在后面怎么喊,楚水谣依旧是头也不回。片刻功夫,楚水谣的身影便消失在前方。
“她干什么又发脾气?”慕云澄很是无辜地转过头,十分不解地问叶飞羽道。
可叶飞羽却是双眉微挑,冲他打趣道:“你如何不问问你腰间的‘凤鸣’?”
“问它做什么?难道……”慕云澄忽地茅塞顿开,却又一脸失望道:“她又生这种气,怎么她就这样喜欢吃别人的醋。赵姑娘只是因世伯与我有约在先,这才赶制了根笛子送我。我真弄不懂,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。”
“白痴!你当楚姑娘是什么?我也不知她怎会在意你这种人!”叶飞羽听他嘀嘀咕咕的说个没完,指着骂了他一句,随即双腿夹紧,加快速度欲要将他甩开。
可慕云澄别的不敢夸口,唯这书法与骑术堪称一绝。
他家中有云州名马腾霜青,此马性子极烈十分